子。
郑相宜立刻警觉起来,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帮他缓解,“你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江浔也点点头,指着床头的一个瓶子。
吃了药喝点水后,江浔也好多了,声音带着沙哑的说:“今晚比平时晚休息两个多小时,身体吃不消了。”
郑相宜也发现了,咳嗽过后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那我……”郑相宜看到旁边紧闭着门的洗手间。
江浔也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不再逗她,“不用,给我换个衣服就行。”
尽管如此,郑相宜还是决定给他简单地擦拭一下。
江浔也的身体,在郑相宜来庄园的第一天就看过了,再看到还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特别是胸膛的那一片,原本皮肤的模样早已经看不见,只剩下微微凹起的伤疤烙印在心口处。
当柔软的毛巾拂过伤痕,郑相宜微微皱眉,下意识的问:“疼吗?”
“嗯?”江浔也低头看了看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说:“早就不疼了。”
郑相宜没有说话。
她听出了江浔也话中的释然,可能是过了那个时间自然而然的接受。
但永远没有人能体会到他当时的痛楚。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