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你上药不会轻点上吗,我现在可是伤员,伤员。伤员你懂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月影岛诊疗所,浅井医生办公室。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间仅充斥着上原克己那犹如杀猪般的嚎叫,换了身白大褂手上还握着消毒器具的麻生成实虽黑着脸,但手上动作可不丝毫不慢。
破损的花衬衫被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篓里,赤裸着上身正接受背部消毒的男人疼到龇牙咧嘴,五官在线跳舞。
“你应该庆幸他们没有带枪亦或者砸中你的不是刀刃,否则的话就不止是皮外伤这么简单了。”
完成上药后的麻生成实取出医用绷带,动作娴熟地替好友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包扎,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些许庆幸。
上原克己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要是拿枪或者拿刀那就是另外一种打法了,灵活应变你懂不懂。”
习惯性给绷带打了个结的麻生成实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起身摘下了手套扔进垃圾篓里。
“诶?不是,你倒是给我把这个蝴蝶结给换了啊。我衣服都没了,待会你就让我顶着这个蝴蝶结出门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东京那辆破三菱不都还是粉色的,蝴蝶结怎么了。”端起茶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