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和三年前的松田阵平君甚至于和这么多年来所有因公受伤、殉职的警察一样。
“他只是在做自己作为一个警察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可是……”抬起头来的左藤美和子眸中泪光闪烁,喉腔中的呜咽声令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上原是战士,你也是战士。所有穿上了这身警服与罪恶做斗争的人,都是战士。”
目暮十三轻拍着面前这个后辈的背,眼中饱含悲伤,语气却依旧坚定:“战士会流血、会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是他在做这件事,后天可能就是我来做,甚至于是大后天可能是你来承担这份责任。
“甚至于可能现在在某个我们并不知道的角落,就有不为人知的卧底被人枪杀、就有同僚牺牲在了自己所坚守的岗位上。”
目暮十三摘下了这么多年来上班时间从不摘下的橘黄色圆礼帽,露出了自己头上的伤疤:“看到它了吗左藤,如果不是治疗及时,可能我早在二十多年就已经死了。
“所以,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前,不要放弃。只要没有还没有发现尸体,那他就还有生还的希望。”
心中同样明白这个可能性极低的目暮十三在左藤美和子的注视下重新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