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天行同样是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瑜头领当时可要杀死我,我为何不杀?”
陈礼这一次几乎是咬着牙齿挤出这句话,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你说他要杀死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嘴上说说,吓唬吓唬你并不想动真格?”
“而你反倒是把瑜头领杀了,并亲口承认了。”
“你说你...”
说道这里,任天行突然停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陈礼。
陈礼刚要反驳,但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任平婉突然说道:“哎,这不过是我们漕帮内部的杂事,那自然是由我们内部解决。”
“真要闹到上面,也不好收场。”
“哎,我可怜的四叔啊,我还想给你养老呢。”
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似乎真为瑜头领的死亡感到伤心。
陈礼大怒,看着任平婉虚伪的面容恨不能当场就是一拳,但一旁的祝镖头反应很快,手一伸,拦住了陈礼的举动。
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陈礼冷静。
接着这才开口说道:“任帮主,事已至此,你要我们如何做,还是直接说出个章程吧。”
“我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