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王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装作不知这位是吴太子?还是象平常人一样俯首行礼?
她只得仆倒地上,“小人王信叩见太子殿下!”此次出京,王娡借其兄长王信之名。
“王兄请起!请起!”刘驹并未有上位者的倨傲,忙扶她起身。
“我本是微服私访,”刘驹笑道,“王兄乃是这世间少有之奇才!一见倾心,我与王兄已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王兄不必行此大礼!”
王娡仍扭捏地说:“不敢、不敢!太子是君,小人为民,怎能僭越?”
“若有别人,王兄可遵礼节。如你我之间,王兄就不必虚礼。你我诗书同偕,抵足而眠,相伴出游,岂不美哉?”刘驹一副神往的表情。
抵足而眠?!抵你个大头鬼哟!你莫不是有断背倾向?
“小人有主人需服侍,恐不能追随太子……”王娡推辞。
“王兄为人之门客,束倄几何?我五倍与你。我之家臣,比门客不如?”
刘驹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看你家主人,也是豪爽之人,一身武技了得。他如有意,我可向父王举荐入官。”
“这……”王娡干笑几声,“我还需问询主人。”
让人摆了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