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都催着船离岸后,进到船舱。看到盐缸,就动手用船家的盐斗,把盐抛到河里。王娡也上手帮忙。船家敢怒不敢言。
“季将军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放心,”郅都扫了船家一眼,低声说道,“季将军有钦差之名,还安全些。反是娘娘,没有亮明身份,被杀也能推脱成误杀!”
王娡吸口冷气,原来以为出宫可以放松一下,没想到又有性命之忧!
“刘濞真的要反……得尽快让朝廷知道!”
“只要出得了广陵,到射阳或吴县, 驿站都有快骑!”郅都说着, 从怀里掏出刘驹送的那柄短剑, “这个短剑,适合你用!”
王娡接过短剑:“幸亏刘驹提醒乘船,起码没有害我之心!”
“哼!老子造反,儿子赎罪!”郅都冷笑,“刘濞存造反之心二十多年了,刘驹才多大?”
船快到一河岔,远远看到有人把守,上船检查。
“靠岸、靠岸!”
郅都命令船家靠岸。那船家看郅都扶王娡上岸,扬手刚要呼喊,被郅都反身一剑穿胸,拖进船舱。
郅都又找了些食物,跟着王娡,穿过芦苇丛,钻进树林。
王娡揪了槭树叶子,揉在手心里,把汁液涂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