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谄媚地看着刘驹阴晴不定的脸,等待太子的奖赏。刘驹的目光,落在王娡倔犟的面孔上,他咬咬牙,翻身下马。
“你们让开!本宫和人犯有话说!”
刘驹拉着王娡,一直走,走到河边的树林里。看远离人群,四周无人,刘驹扑通跪下!
“我应该叫您皇嫂吧……”他哽咽着,“短短几日,心生爱慕而不知皇嫂身份,多有得罪!”他伏地哭泣。
王娡心里生起悲悯。短短几日,刘驹对她并无一丝恶意,反是处处照护,关键时刻施以援手。
“你起来吧!就当,我还是你的王兄……”她轻声说道。
刘驹起身,抹去泪水,暗色中,拔出短剑,削断捆绑王娡的绳索。
“王兄……”刘驹声音里分不清是悲是喜,他颤声道,“我父王有反心,是因为当今圣上处事不公!皇太子刘启,擅杀人臣!即便我王兄刘贤有什么不敬,太子也不能随意擅杀处置!”
他悲愤地看向王娡:“我兄刘贤枉死,皇上对皇太子却不加处罚!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向谁说理?”
你个傻孩子!真以为刘启是激愤之下随意擅杀处置?这是帝王心术!
“那吴王从此不朝请,又如何解释?”王娡轻声问道,“当尽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