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给婴儿准备的食物已没有,只得任郅都处置。
吃饱的婴儿沉沉睡去。
“我来带她。”郅都用带子把孩子系在胸前,“以后,她就是郅都之女,郅晴!”
自保尚且困难,婴儿由郅都保护,王娡还放心些。只剩一匹马,王娡骑在马上,郅都牵马而行。
“娘娘,看刚才蒙面人的身手,怕是针对您的刺客。我们必须小心!”
“我明白。”王娡叹口气,“出来得太久了!难免走漏风声。有人不想我平安回京。”她摸摸腰上的金鞭和怀里的虎兕剑。可惜了护腕上的刀刺,那日被周丘捆缚时搜走。
起了戒备心后,他们边走边观察,遁迹潜行。山野里捉了野鸡兔鼠,就把血给婴儿吸吮,烤熟了的肉,王娡也会嚼成肉糜,抿到婴儿嘴里。
在阴湿处发现有天南星,王娡小心挖出块茎来,在石头上捣碎成泥,用树叶包成一颗颗弹丸,收入袋中。
“这是干什么?”郅都问道。
“这个用时抠烂树叶,砸到对手脸上,眼上,会让他皮肤溃烂,瞎眼失明。”王娡看郅都惊恐的眼神,忍不住笑,“当暗器用。”
这日路过河边,王娡去洗脸打水,忽然看到有一堆灰烬,摸摸还是温热的,忙告诉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