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平衡,这也是用人之道。”
“自文帝朝,就求姚翁出仕为官。姚翁总以修行为由,避世不出。如今姚翁可有致仕之意?”王娡一双明眸看着姚翁,“本宫对朝野之事,无法洞察应变,真的需要帮助!”
“当务之急,是逐步给刘小猪创造条件,清除障碍。老夫出仕不出仕,意义不大。”
“刘小猪是景帝的第十子,按“宗法制”,无缘皇位。但有两个关键点,让不可能变为可能:一、薄皇后没有生育,还不受宠幸;二、皇帝没嫡子,众皇子等于处于同一起跑线。只有当其母被立为皇后,才可能被立嫡。”姚翁眼神带着些意味。
“这就是今天引猪入厕的原因?贾姬她,不足以成为对手。”王娡皱眉,“皇后在位,虽不受宠。但是有薄太皇太后撑腰,陛下是不敢废后的。”
“我们要尽量扫除一切可能。那薄皇后的后位是呆不久的。听说太皇太后已经三个月没出卧房了,”姚翁笑,“夫人最拿手的豆腐羹,何不进献一碗?”
“太皇太后自孝文皇帝薨逝,每日郁闷不乐。去岁冬日偶感风寒后,确实未再出房间。每日去请安,她都是强打精神起床。”
王娡说着,不由想起被诬“妖女”时,梁王去求来薄太后的懿旨,才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