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纯净的眼睛说。
“阿升呢?去哪里挑的水?”王娡又追问。
“阿升是家里的仆人,已经死了……水都是从前街的井里挑来。”妇人抹着眼泪说。
“带本官去看水井!”王娡命里正带着,赶到前街的水井处。
这是一口八角井,石砌的三级台阶,木头的围栏,井边一株柳树枝繁叶茂。井栏不远处,一座一人高的土地庙,摆放着干瘪凌乱的贡品。
登上台阶,王娡俯看水井。
此地距渭水不远,地下水位高,井口离水面仅有一米的样子。井水还算清澈,几片柳树君叶漂浮在水面。井壁有新生的绿苔,似有蚊蚋在水面近处游动。
“这井启用多久了?两个里坊都是用此井水吗?”王娡问里正。
“去岁搬来后开始使用,也就一年,十三个月多。此井在两里坊相邻街口,都是在此取水。”里正看起来是个斯文人,言语并不多。
“思乡井。”王娡念着井栏上的字,“井,是思乡井,那这柳是故乡柳吧!”
里正红了脸,弯腰拱手:“钦差大人说的是……”
“土地庙供奉的是故乡土地公,还是此地土地公?”王娡又问。
“故土难离……两地都有供奉。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