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去巡察疫情……本宫代你父皇前去,才得安稳……你怎又闯下大祸?……你父皇眼中,你就是一面反旗!总有人利用你,来攻讦朝政!”
刘荣哭着摇头:“儿臣从无反心!从无反心!”
“荣儿你还不明白?你已成年,曾为太子。万一有人拥立你为帝,以你之名煽动叛乱……你父皇削藩,诸侯王与朝廷之间,总有人想挑事!”王娡一字一顿,轻声说道,“你的存在,对皇权国体就是威胁!”
刘荣脸色苍白,喃喃道:“儿臣……只有死路……一条!”他眉头紧锁,“君要、臣死……父要、子亡……”
“儿臣有罪!”刘荣跪地叩头,“儿臣……已写告罪书……求母后转交父皇……”
看刘荣捧着竹简和刀笔,王娡变了脸色:“这刀笔从何而来?”
“儿臣要向父皇写信,郅都不肯。是魏其侯暗中使人送来……”
王娡接过书简,刘荣却不肯把刀笔给她。
“把刀笔给本宫,”王娡轻轻叹息,“魏其侯曾为你之太傅,对你关爱有加。送书简和刀笔,大概是怕你用毛笔书信被人篡改,才送刀笔过来。若是追查刀笔来处,荣儿不可陷太傅于不义!”
刘荣沉默一会,将刀笔递给王娡:“母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