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扶手上,侧眸看她:“小东西,解药在爷身上,你自己上来拿啊。”
他静静坐着,血红色长袍在男子身下散开,耀眼夺目,仿佛灿然盛放的曼珠沙华。
苏千澈挑眉,“你不是说没有解药?”
“哈哈,小东西要的话,自然是有的。”皇甫溟眯了眯赤色的眸子,嘴角的笑意邪魅勾人,“就看小东西拿什么来换了。”
苏千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两只手,很诚实地答道:“我什么也没有。”
“哈哈。”皇甫溟突然笑起来,邪肆张扬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下一刻,男子便如同一朵飘逸的红云飞到苏千澈面前,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脚尖轻点,带着她轻盈地飞上了三楼。
“你有爷最想要的东西。”皇甫溟声音微哑,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逃离半分。
他推开房门,一进屋便把白衣女子按在雪白的墙壁上,血色薄唇带着凶狠的力道落下。
苏千澈抬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吃错药了?”她的声音平静,表情更是波澜不惊。
皇甫溟伸出舌头舔她的掌心,右腿抵在她的双腿间,狭长的眸半眯,哑声道:“爷高兴。”
苏千澈额头黑线,一高兴就亲人,这是什么奇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