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把！
“没错！”
陆边打了个响指，接着又挑眉问道：
“那你知道这是谁操作的吗？”
顾晟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小哪吒。
毕竟他们公司就这么大。
他这个游戏总监如果没做宣发的话，肯定就是小哪吒这个总裁搞的宣传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
小哪吒一直以来都对他千叮咛万嘱咐，坚决不搞宣发，让他一定要全力将成本都投入到游戏开发中，全然一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铁头娃姿态。
更何况，以小哪吒对于游戏产业的理解，她也想不出来测评这种宣发形式。
那会是谁呢？
一时间，顾晟有点不得法，摇了摇头：“总不可能是小哪吒吧？”
闻言，陆边提提裤腿坐在了沙发上，故作神秘：
“是，也不是，”
“不是，也是，”
“我只能说这件事的水很深，小哪吒也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愚蠢清澈，”
“怎么说呢，懂的都懂吧，我只能说这么多。”
顾晟：……
“再他妈当谜语人你就给我滚出滨江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