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d前，双手合十，口中嘟嘟囔囔，似是念念有词。
一时间，顾晟有点不知所措。
可就在他犹豫自己究竟是转身走人还是推门询问之际。
小哪吒的嘟囔结束了，朝ipad了三拜，紧接着睁开双眼。
一瞬间，四目相对。
短暂的死寂。
“啊啊啊啊——！！！”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沈妙妙一声尖叫，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
“顾晟你怎么跟个鬼一样？！”
“我？像个鬼？”
顾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推门而入, 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将屏幕朝向沈妙妙：
“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妈呀！”
看到屏幕中那个面容扭曲, 双眼闪烁着诡异红光的‘女鬼’，沈妙妙连连倒退，噗通一声摔倒在沙发上：
“鬼！”
“那他妈是你自己。”
顾晟满头黑线，回手将会议室的灯打开。
看了看会议桌上的一次性纸杯香炉，又看了看惊魂未定拍着胸脯喘息的沈妙妙。
“所以……”
顾晟实在是有点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