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塔旁,撑着雨伞。
更准确地说,是在给墓碑撑伞。
他的伞面倾斜向墓碑,似乎是怕墓碑淋上雨水。
尽管自己的身上已经湿了大半,但却浑然不觉,只是喃喃自语。
随着宁静而又略带悲伤的琴声传来,老约翰的声音似乎稍显嘶哑:
“都结束了……小溪。”
“现在,我也能和你一样照顾她了……她再也不会孤单了。”
“或许……我永远也无法理解,但我始终会忠于你的愿望。”
“安雅也会对你心怀感激的……”
“可当我也离开以后”
“又有谁会来照看我们呢……”
说到这,弓着腰显得悲伤又憔悴的老约翰叹了口气。
雨水淅淅沥沥,打在他的伞面上,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
马叉虫见状走了上去,来到老约翰身旁:
“这是……伱的爱人吗?”
“你是?”由于时间向前跳跃这时候的老约翰还完全不认得他,更不知道‘人生重构’的事情。
“我叫老骚,”马叉虫说道:“是个路过的医生。”
“哦……”
老约翰点点头,并不在于,而是继续看向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