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
“蹲起胯子撒呀……”
“嘿哟!
“抬到深山坳啊……”
“嘿哟!”
“娇娇落了轿啊……”
“嘿哟!”
“前头没得路哟……”
“嘿哟!”
“就用杠子撬啊……”
“嘿哟!”
“……”
一人起头领喊,其他所有人很自然的分成两拨,一拨唱上一句,一波跟着“哼唷咳唷”地唱起来,歌声粗犷,发出磅礴的气势,山鸣谷应的,很是震撼。
江晓白旁观着这情形,好似身体也有了一股力量。
他不由的有些痴了。
这种劳动的仪式感,在80年代是如此的鲜活。
而后世,随着科技和经济的发展,各种机械设备投入到工程中,轰鸣的机器声代替了人工号子。
工人们劳动时再也没有号子,再也没有整齐的步伐和心中涌动的激情。
有的,只是脸上的苦逼。
唏嘘感叹一阵,江晓白走到江边。
庄陛诚和梁思徽都在这里,正在指挥工人拦水打桩,进度也是极快。
江晓白看了看,没去打扰他们,转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