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历练到前辈头上了，抱歉。”方青故作无奈之色，摇摇头，像是抱怨自己的运气不佳。
撼天神牛沉默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方青，像是思虑分析着什么，眼中有犹豫，有忌惮，还有极度的不甘，挣扎着在做决定。
方青大气也不敢出，全力稳定心神，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实在是眼前这个神秘的顶级妖兽，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庞大压力。
压得他调集全身修为力量，暗中防备着他，随时准备搏死一击，他对混沌仙灵珠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依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道。
这是方青第二次感叹此事了，第一次是在方家，他突然警醒，心态发生了转变，这一次更为剧烈，对实力的渴望已经到了极致，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就是方青瞬间的感悟，极其珍贵，自此以后，做任何事都考虑自己是否可以完成，而不是考虑倚靠混沌仙灵珠完成，这一点非常重要，影响了他的一生，为日后的修道路铺下了坚实的基础。
“小子，好心机，好手段，险些将本尊都骗了过去，真是后生可畏！”
撼天神牛不愧是顶级高手，心中片刻间就分析出了方青话中的漏洞。
“前辈这是何意？”方青心中一震，故意意外地看着撼天神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