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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那些黑衣死士的事，他的确是不清楚，但是隐约感觉到，也许与自己的家族有关系。
这个想法，令李牧从头凉到脚，浑颤抖不已。
很明显，眼前这个灰衣老者突然的绪失控，绝对和方青或者青木老人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令灰衣老者都惊惧万分。
“真的是她.......的儿子.....只是，不是传言说....那个小子.....是个废.....物吗？为何？十三年过去了.......没有想到，还是避不过去？他妈的！”
灰衣老者缓缓坐下，他最后三个字，无人可以听见，气息外露，令股下的紫檀木椅，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显然，此刻他的绪波动到了极点，连修为力量都无法控制了。
足足一刻钟后，灰衣老者才慢慢平复下来，看着李牧，眼中杀气无边无际，令李牧很是惶恐。
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无缘无故承受了如此惊吓，即将死道消。
“大人，九供奉大人，到底是为什么啊？即便是要杀我，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九供奉大人明鉴！”
李牧真的吓坏了，差点崩溃，脸色煞白无比，急忙哀求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