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屋内,他们反而并不担心,因为没有人是源稚生的对手。
“老爹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次源稚生没有坐下,好看的面庞没有表情,只有赤金的黄金瞳中充满威严,如同君王俯视他的臣民。
“昂热调用了绘梨衣的权限。”
橘政宗没有去看源稚生,眼睛瞥向一旁,语气平静,丝毫没有被质问的惶恐,仿佛一个受了委屈但是在孩子面前强撑的老父亲。
“老爹,难道是?”源稚生的脸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下意识走近一步,“这一切都是昂热干的?”
“是。”橘政宗不想多说。
源稚生来问他,说明还是很信任他的,他也不需要多说。
因为源稚生自己会脑补完一切。
无非就是昂热操纵了一楼的安保设施,让他们互相残杀。
这种事,对于昂热这种比黑道还黑道的人来说,不过寻常。
反正蛇岐八家也不过是不听话的狗,敲打一下也是应该。
最重要的是,源稚生根本就不会去找昂热求证。
“樱。”
房门打开。
“少主。”
“解除警戒,带龙马家主下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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