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梅尔的小动作。
伊丽莎白冷冷一笑,反而没有说话。
嚓!
黄金瞳点燃的弗拉梅尔突兀地挥剑斩下,烈阳剑如同热刀切过黄油般划过弗罗斯特椅子的靠背,在他的脖颈处停住。
“你应该庆幸这里是校董会议,蠢货!”
弗拉梅尔收剑,信手一扔,恰好落到昂热手中。
他目光冷漠地扫过脸色惨白的弗罗斯特,拂袖离开了会议室。
昂热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他知道老朋友会有分寸,不会真的杀了弗罗斯特,将剑重新放回箱中,有些同情地看了弗罗斯特一眼。
谁都明白他的小动作,但只有弗罗斯特傻乎乎地抓着不放。
“好吧,把我们的炼金大师气走了,只能靠我来解说。”
昂热站起身拿着手机来到弗罗斯特身后,连上投影,开启摄像拍摄那道剑痕。
“正如大家所见,弗拉梅尔大师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挥,实木支架和天鹅绒垫芯便轻而易举的被斩裂。我相信有人应该已经看明白了吧?”
拐杖校董:“是切割?”
“是的,我的老朋友,看来你还保持着战斗直觉。”昂热点点头,“正是‘切割’,它被束缚在了这把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