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多的停留,陈粟赶忙从防护罩出来,回到陆风身边。
“你怎么样,刚刚看你一直很痛苦,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在哭,哭的很惨,她的身边也像这样全是白骨。”
脑袋又是一阵刺痛,陈粟停顿下,喘着粗气,平复后继续说道。
“似乎是在一场战争中,有打斗的声音,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哭。”
“会不会屏障里面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陆风,我觉得那就像是我自己的记忆一样,就像亲身经历了一遍。”
“我先去树荫下休息一下,等会再去一趟,我现在头像针扎一样疼。”
陈粟只不过走了两步,直接晕倒在陆风的怀里。
陆风背着她到一旁的河流,能听见她的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具体的内容听不清楚。
下午两点,陈粟还没有醒来,但是她的嘴里不再嘀嘀咕咕,睡得很安稳。
下午四点,睡了将近三个小时的陈粟终于醒来。
“我睡了多久?”陈粟敲敲还在胀痛的脑袋。
“三小时,你先喝了这碗汤。”陆风将手中加了普通修补液的菜汤递给陈粟。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