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他的兄弟见状,赶忙围上去,查看他的情况。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点。”
牢门外看守的警员依旧没有制止的动作,只是扭头冲着这边斥了几声,又把眼神放在他的智脑上。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块头拔开兄弟围墙,再次冲着陈粟抡起拳头,身后还跟着他那帮醉醺醺的兄弟。
陈粟这次彻底被恼怒了,用狗嘴形容他们都是侮辱了狗子。
简直就是臭茅坑,茅坑里怎么会有牙齿呢。
反正现在她是正当防卫,六七个大男人打她一个弱女子,好生不要脸。
她对着这些人的脸一拳又一拳,拳拳都落在嘴唇周边,一颗又一颗的牙齿从他们的嘴里脱落。
混乱中,陈粟感觉腰部刺痛,一瞬之间又消失,转身去看,后头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
不过三两拳,这些个酒鬼就被干趴在地上,一个个都是满嘴的血,直叫唤,地上躺着七零八落的带血的牙齿。
“你们就不能不找事,真是有够晦气,全赔了,活该你们被关起来。”
这次看守的警员倒是离开他的宝座,拿着警棍,走到牢门前。
见没有出人命,他对着地上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