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紧跟在陈粟的旁边,听他口气里和王厂长的熟稔,对工厂的事情如数家珍,再加上他的名字叫王跃跃,心中有一个猜测。
“你是王厂长的儿子?或者亲戚家的孩子?”
王跃跃很是自豪:“他是我老爹。”
“你爸爸很厉害。”
“是吧,你别看老爹眯眯眼,他退伍前可是蝉联十年的枪王。”
想到王厂长的秃头,现在月星遍地都是秀发飘飘,植发技术已经很是先进,他为什么不去植发。
“其实我怪想问,为什么王厂长不去重新人工毛囊植发?”
王跃跃拉着陈粟离开人群一段距离,小声地说。
“老爹的头发是在战场上被炮弹炸的,幸好现在整形手术发达,脸上是看不出来,但是头皮已经不能再接受人工毛囊,那几根头发还是在老爹精心呵护下长出来的。”
陈粟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对着这个弥勒佛一样的王厂长充满敬佩。
“不说这些了,老爹不想让工厂其他人知道。粟米,你还是看看我做的菜吧。”
王跃跃拉着她来到10号工位,从恒温箱里捧出一碗手捶牛肉丸。
陈粟先闻闻香味,再看看汤的色泽,用筷子戳一戳,最后用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