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这才刚结,这咋又死一个?”
“东坊市这地界最近也太邪门了,怎么隔几日便出杀人的大事。”
“咳……”
壮汉咳了一声,意思让自己媳妇谨慎言语。
抿了抿嘴,吴大娘反转炸的金黄的葱油饼,继续追问。
“死是啥人,你过来时可有瞧见?”
“谁瞧那晦气玩意!”
壮汉不满的瞪了眼媳妇,一边揉面分面团一边低头说道,“说是死了一个算命的老头。”
“听说,这老头死的时候正在给人卜卦,然后他个脑袋就从身上掉下来了……”
“哈?!”
吴大娘吓的直抽抽,壮汉怕吓到媳妇连忙挥挥手。
“不说了,你怕这事儿,以后都不同你说了!”
被吓到的吴大娘也安静下来,闷头做饼。
夫妇两絮絮叨叨的话让吕无名和小九皆是一愣。
抬头瞧了眼天色,此时巳时刚过……
两人目光一致的落在苏青甜的身上。
她正忙着伸手从吴大娘手里接过最后一个葱油饼。
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全是葱油饼,嘴角一滴口水快要挂不住的流出来。
烫手的饼在她白嫩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