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弟弟分毫。
见大哥不愿说,秦朗继续低头吃饭,但心中的酸涩难以言表。
见掌柜的拿到了银票,余下的乞丐慢悠悠的吃到撑,最后实在是吃不下了才拽起破衣烂衫的衣角擦了擦嘴,接着大摇大摆的离开。
秦山和弟弟吃完,只拿了几个方便储存的干粮在身上,背起自己小弟朝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开。
一群瘟神送走,掌柜的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着荡荡的大厅和满桌的狼藉,他嫌弃地捂着鼻子让小二们赶紧用热水将正大厅里里外外洗刷三次,才觉得整个空气安静了一丝丝。
出了客栈的秦山半刻不耽搁的,直接将小弟送回了落脚的小院。
这是当初用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租下的院落,很小,但足够两兄弟住上三年时间。
秦朗本想大哥留着玉佩,毕竟是母亲留给他们兄弟唯一遗物,自己和兄长同其他乞丐住在破烂的寺庙中也可度日。
但秦山不同意,小弟双腿被废身子也虚弱不堪,若居住环境还差,恐怕熬不了多久就会大病一场。
所以无论自己如何辛苦讨食,也要租下这个偏僻的小院给弟弟一个好些的环境。
将秦朗放在唯一的小床上,秦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