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假设他说出来,会比死还难看。
然而季仕康一字一句地听完,平静地骂了他一句蠢货。
叫人来照着毛玉顺的形容把那个“情人”的体态形貌记录下来,画师照着毛科长的话着笔绘画。
同时派人连夜出去“请”人回局里,请的这些都是去南京的那一批学员,为的就是证实毛玉顺的口供。
季长官把烟头摁进他的伤口,伤口滋滋地发出烧烤的声音,毛玉顺哭得上气不接下去:“长官您体谅体谅我我也被骗了!”
季仕康的脸悬在他的上头:“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女人,苏北就没有一天平静过。杨成虎被刺杀,叶翠微同一时间不露行踪,你这精明的脑袋就没有仔细想过?”
“就是因为你的愚蠢,让人有机可乘。”
邹副官在楼上接了电话,匆匆的下来,凑到他的耳畔:“余凯说的那个帮他忙的老板,是一家证券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公司顾城也有份。”
于此同时,眠风借着腹痛要上厕所的借口,从侧边楼道的外墙翻进季仕康的书房。
她推开窗户,借着外头的灯翻箱倒柜。
手里的微型电筒从书架上的文档一一扫过去,没有任何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