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奎正准备开口,远处就跑来了一个长发,穿着红色长裙,皮肤白地晶莹剔透,像是羊脂玉般的美女。
在吴盼嘴巴张地几乎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同时,美女一把挽住了常奎的手臂。
“在此之前,我对金屋藏娇,只停留在字面上的意思。今天,终于让我知道了它真正的含义。”
“奎逼,请接收我的膝盖!”吴盼几乎是90度弯腰,朝常奎敬礼。
张星星也是笑道,“常奎,你藏地忒深了!”
“还好这次来参加金陵的拍卖会,要不然,怕永远都不知道你小子,竟然在金陵藏了这么大个美女。”吴盼感叹道。
顿了顿,又道,“对了,美女,你就这么放心,将常奎一个人放在南市?我可告诉你,他在南市没少沾花惹草。”
“我们南市大学,好几朵校花,却早早地被常奎给摘了。”吴盼笑呵呵道。
“是吗?可是,我不认为,我们家奎奎,有这么大的胆子。”美女笑眯眯地抱住常奎的手臂,声音清脆好听。
“奎奎!”
张星星和吴盼几乎是同时笑道。
“太腻歪了。”吴盼大笑,“对了,美女,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