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风湿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程度,但他性情坚毅,为了不表现出自己是个废人,每次都要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把走路的姿势调整到正常人的状态,其中他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却也因为他的强行运动,使得他的类风湿没有再发展下去。
江峰一下子又握住马飞的手:“兄弟,谢谢!谢谢啊!”他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马飞微笑:“江大哥,你不要太激动,千万别犯了心脏病。”
江峰夹起一块牛肉,非常粗野地嚼着,含混地说:“兄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绝对不是犯心脏病前的模样。”
再次端起酒杯,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马飞:“兄弟,这次,我能不能多喝一点?”
马飞点头:“好吧,这一杯,就分成六口。”
江峰见他松了口,立刻象小孩子般高兴起来:“好嘞!来,喝着!”
大约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江峰喝下去了二两青色酒,他不由摇头晃脑,站起来用酒壶给自己倒了酒,端着酒杯,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座位前,却并不坐下,叮地一声,与马飞的酒杯对碰了一下:“兄弟,我这杯,是不是能一口闷了?”
江如龙兄妹及明震华,都是经验丰富的刑警,他们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