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我,老严跟我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不想看着他受病痛折磨,他可是警界的功臣哪。”说到这里,江峰的眼眶都红了,显然这二位的交情还真不浅。
严开山也十分尴尬:“马飞小兄弟,让你为难了,我老严惭愧了,谢谢你。”严开山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马飞敬个军礼。
马飞有些慌:“哎?老爷子,别,别这样。”
严开山十分期待地看着马飞:“马飞小兄弟,我这一身的伤病,已经折磨了我二十年!现在,我感觉得出来,我又回到了四十岁以前的年纪!哈哈,这个礼,兄弟当得!我倒是觉得,马飞兄弟有这一手神奇的医术,完全可以自己开个诊所嘛!就写上专治疑难杂症!你知道嘛,有多少人被医院判了死刑,正在痛苦的边缘上挣扎,难道你不能造福于民吗?”
马飞摇摇头:“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农民,土里刨食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习惯,我的根在农村。再说了,就算有点医术,也是为了平时救急,毕竟现在要行医,还需要行医资格,我可没时间也没能力考那个东西,万一要是治不好,再招来其他的麻烦。”马飞摇摇头,“我又何苦来?种地不是挺好的吗?”
严开山仍然不死心:“马飞小兄弟,你这医术,太神奇了!你要是开诊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