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在车上明明还跟她亲的如胶似漆的,怎么一下车就好像变了个人。
辛艾努力想,她到底哪里得罪简泽川了。
结果,到了家门前,输入密码,推开门,辛艾一脚刚跨进去,人就被压到了门上。
简泽川连卧室都没进,沙发都被滚,直接压着她就那么……
辛艾捂住脸,她真的没脸说了。
今晚的他,更凶猛,更急切,好像是吞了春药一样,将她搓圆捏扁,翻来覆去,无视她的求饶哭喊,直将她折腾的最后哭都哭不出来了。
简泽川用实际行动告诉辛艾,以前的他,还是手下留情的。
辛艾趴在简泽川胸口,脑袋昏昏沉沉,喉咙也哑了,浑身上下泛着粉润,薄薄的一层汗覆在肌肤上,灯光一照,镀了一层温润的光,就好比那羊脂白玉雕的美人像,带着一抹圣洁的诱惑。
简泽川的手,轻轻在她背上来回抚摸,辛艾舒服哼唧两声,哑着嗓子道:“三爷……纵欲不好。”
她这身子实在吃不消,骨头好像都被拆了。
之前简泽川来一次,辛艾都要一天多缓不过来,她心里已经将他问候了不知多少遍。
今天才知道,以前实在问候的太轻了,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