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抛出了橄榄枝,秦诗语也不能不接着,于是自嘲的笑了笑,同时故意带着点羡慕道:“你可是唯一一个和老板摆过酒席的女人,连戴蓉和老板也只是定亲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现在才是老板唯一弄进家门的人!”
文静愣了一下,撇嘴道:“说这个有意义吗,离得这么远,两三个月才聚一次.”
话虽这么说,但是口嫌体正直,嘴角那一丝得意出卖了她的真实内心。
“你不要小看这里的事情!”
秦诗语皱眉思索着道:“你应该知道,老板事业现在处于关键的发力期,三十几亿现金啊,无论他投在哪里都可以产生质的巨变。即便要做慈善,等他年纪再大一些,事业趋于稳定的时候再做也不迟,可偏偏是在这样要紧的关口.老板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自己想想里面的分量。”
被秦诗语这么一分析,文静也猛然惊醒。
“这种机会.我求也求不来的!”
“哪有,宇哥一直是在打磨你,他可是对你很看重的,没有随随便便的就把你当成一个美丽的女人给要了,明显是在将来要给你加担子的。”
花花轿子抬人,好话文静也会说。
“老板在西南的布局不小啊!”
秦诗语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