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过这封信点了点头。
“其二。”
说到这儿,李忘生盯着楚子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意味深长:
“子歌,你是在藏拙吧?”
楚子歌愣了一下:
“啊?”
李忘生随意地摇了摇头,淡淡笑道:
“子歌,勿要装模作样了,你什么品性老夫是懂得的。”
“你昨日高调回宗,还特意以锁链牵着女奴,若老夫没有猜错的话。”
“......是为了自污吧。”
楚子歌:“?”
李忘生尧有兴趣地观察着楚子歌的表情,见他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轻声笑道:
“不得不说,以你这个年纪能考虑的如此之多,实属不易,没有少年心性,懂得隐忍,更是不易。老夫虽为太虚掌门,可太虚宗却并非我李家一言之堂,还有杜家所在。”
“听说你今日见到杜渊了?言语之间还极为客气?”
楚子歌似乎知道了这老头儿想要说什么了,面容平静的点点头。
“你做得对。”
李忘生端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楚子歌桌子上的那只残缺的陶瓷碗,缓缓道:
“楚家为你留下了两份遗泽,分别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