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语,并非如‘早安’‘晚安’‘再见’这般浅显的词语,三言两语便是可以说的彻底的。
即便是蹉跎了无数岁月,却也不敢言。
楚子歌沉默了许久,而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
雪离平静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东城口。”
“......”
......
这一场晨间的秋雨极大,但好在并没有狂风怒嚎。
出了东城门口,有一处高坡。
数个甲子前,这里曾是离城的防洪堤坝,只是随着沧江水流的日益稳定,便日渐荒废,如今被修建而成了码头。
那酒肆的掌柜的并没有说谎,果真有一支商队正在码头整备着货物。
地面上摆放着数个木制笼子,其上蒙着一层油布,隐隐约约能听得见其内低沉的嘶吼声音。
楚子歌头戴着斗笠,身披着蓑衣,雪离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便朝着那儿忙碌的人流中走去。
“掌柜的,这支商队是去沧水城的吧,听说你们这儿招镖?”
“我们主仆二人如何?”
“......”
楚子歌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