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又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些歧义,连忙是补充道:
“但事一码归一码,你虐待女人,还是个人渣。”
“......”
楚子歌顿住了脚步,耸了耸肩,懒得同她解释什么,淡淡道:
“随你。”
便是关上了破庙的门。
上官凝雨感觉到了他不在意的态度,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便是想要摸腰间的酒葫芦砸过去,却是摸了个空。
顿觉一惊,不顾周身的寒意,便是从水桶中翻出来,打开门,踉跄着脚步,赤着脚追去:
“喂!姓楚的,我的酒葫芦......”
细雨微拂着她的青丝,再不见他的踪影,唯余马蹄声蹄它——
她咂了砸嘴巴,清冷的面颊之上浮出了几分古怪。
随即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嘴里嘟囔着:
“你说呆这儿就呆这儿啊......你以为你是谁?”
“......”
话虽是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收拾着床板上的浮尘,盘腿坐了上去。
......
沧水城。
楚子歌乘着踏雪乌骓,穿梭在小巷子中,手中把玩着从上官凝雨那儿顺来的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