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歌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异色。
寥寥数句的交谈,从她的手段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极其擅长权衡利弊的女子,下手也是毫不留情,不得不说,能混迹在这个地位的,多少都有些手腕儿。
——当权者的手段,说到底不过敬畏二字,若是做不到敬,那至少也要留下个畏......
殷宿墨素手一挥,一阵青烟缭绕,楚子歌本能的感觉有几分头晕,再次睁眼时,便是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宅邸的正厅内。
湘帘挑卷着,挂在边角处的竹帘上结着浓密的蜘蛛网,竹窗下的尘埃近乎有半尺之厚。
房间倒是极尽恢弘,即便是早已经破败不堪,却依旧尽显当年的深厚底蕴。
他细细打量了几番,总觉得这房间似乎有些熟悉,正疑惑中,便是见到殷宿墨朝着一把椅子走去,手指轻点了几分,一道灵气闪过。
她转过身,手中多了一把古朴的长剑。
整体约有三尺长,其上密密麻麻地纂刻着铭文,较为奇特的是,这柄长剑的剑柄极长,足有一尺。
一缕晨光穿透破旧的隔栅,点点的光泽映照下,她的脸庞带着几分妖媚入骨的朦胧,娇躯微微扬起,隐约可见得她胸前的轻纱抹胸,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