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地方,师弟尽管开口,我一定万死不辞。”
韩适忙扶起道:“师兄言重了。”
宫良义又与韩适寒暄、恭维了几句之后,才愿离开。
望着宫良义离开的背影,韩适不禁感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过按照宫骥的情况来看,未来能够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只能说,运也,命也。
韩适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韩长老作何感慨啊?”
在其身后,一个须发皆白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韩适见到后者,客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宫师兄有些难而已。”
“他的寿元还有许多,若是一个不成,再生几個就是了。若不想费那个心,就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他算球。我要是他老当益壮,才不会如此的纠结个半天,一点也不像个汉子。”
“霍客卿说的在理。对了,霍客卿的那位后辈近来如何?”
“我没管她。”中年人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霍家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居然在家中都能被人砍伤双腿,真是令老夫丢脸。若不是老夫的余威,霍家还能在魏国站稳脚跟,否则我那曾孙霍禹,任凭他如何聪慧,仅先天五品的修为也不可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