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雾气很快蒸腾了整个邪祟之地，弥漫得让人看不清眼前物事。
李寿本来还怕人偷袭，警觉着四周的一切，但不一会浓雾就彻底散去——李寿等人也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却不再是屠宰场的模样了。
而是一间酒楼。
此时他们正处在酒楼包厢的外面。
“秦大人，小人是真的不敢干这种事啊，处理这种事可是死罪啊！”
“怕什么，一些没有根脚的外乡人而已，死了也没关系。再说杀人在过去是死罪，但乱世已久，黑水坊的人天天都死不少，有人管吗？”
“可……”
“别说了，你要不同意做这件事，我现在就能定你的罪。”
“好，好吧……可是大人，您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这些人呢？”
“我是内城赘婿，在家里大小事全得听娘子的，如果让她发现我偷腥，我会死得很惨的。所以，每偷吃一次就得把鱼骨头处理干净，这才能高枕无忧。”
酒楼内两个阴影晃动。
那阴影密谈的内容李寿听得真切。
烛台反射的阴影栩栩如生，让他有种小时候看皮影戏的感觉。
“是不是每一处邪祟地，都有一个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