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神情犹豫，“推广计划...这......”
夜光见他犹豫，也没太在意，说道：“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当我没说，但是钱先生，我是看在贵司和你今天这么有诚意才想着把这个推广计划一起卖给你们的，老实说，在我看来，这个推广计划可是比广告策划要值钱的多。和广告策划一起打包一千万算是贱卖了。”
钱多见夜光说的煞有其事认真的样子，想了想，道：“这样吧，麻烦二位稍等一下，我在请示一下老板。”
夜光点头，“钱先生，丑话我先说在前头，你也一起转告一下你老板，广告策划我可以先把策划案做出来，你们觉得满意在付钱，但是推广方案只是一个推广创意，说出来就等于公开了，创意公开了大家就都能自己做了，也就不值钱了，所以推广方案的费用必须是先付钱，然后我在把推广方案给你，不过也请你和你老板放心，我既然有信心，那这个推广方案就不会让你们失望。”
钱多点头表示理解，“好的，夜顾问，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我们老板的。”说着，又出门打电话了。
不一会儿，钱多进来了，笑道：“夜顾问，没问题，老板同意了！”
夜光再次和他握手，互道一声，“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