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是一个社会大问题,不是他现在能解决的,“大爷,那现在村上的孩子们有人教吗?”
“有,有人教。”老倔头点头,神色变了变,“说起来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现在教这些娃的是个男老师,叫赵磊,也不是我们村的,这小伙子人精壮,很精神,而且是个痴情的种。”
夜光和众多作家都有些疑惑。
老倔头继续解释道,“这小伙子本来是冲着丁香丫头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哪见到丁香丫头的,这一见上就相中了丁丫头,一开始还只是隔三差五的往我们这跑,后来干脆就赖着不走了,和丁丫头一起教孩子们。是个好小伙啊,但是丁丫头也倔,说是怕耽误人家小伙,一直也没和人家处。”
老倔头眼神暗淡了些,“要说这丁丫头突然就走了,最难过的就是赵老师了,他本来就是冲着丁丫头来的,可是这人说没就没了。我们大家也不想耽误人家这么好的大小伙,都劝他走,可这赵老师也是驴脾气,认定的事情牛都拉不回来,怎么都不走。”
旁边有老乡也插话了,“赵老师是个好人,而且是个情种,他说,丁香老师虽然走了,但她埋在这,她的魂还在这,他得在这陪着她。”
夜光四下看了看:“赵老师是哪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