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评头论足,不过这可是王爷自己亲口问出来的,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有没有触及了这个人的逆鳞。
好半天宇文彻沉沉叹了口气缓缓道:“那她为何……不喜欢我?”
陈管家猛地心头一惊,倒是被王爷的这个话儿给吓住了,忙躬身立在那里不敢说话,这话没法儿接下去了。
“你下去吧!”宇文彻缓缓道。
陈管家定了定还是劝慰道:“王爷,喝酒伤身!”
“滚!”一只酒坛子在陈管家的身边碎裂了开来,陈管家忙向后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长悦刚睡起来,便有两个小丫头进来服侍。她依然对盛王府的东西有些抗拒,关键是她早已经心力交瘁,就像一只木偶一样任由那些丫头们梳洗打扮。
不一会儿后厨房里将准备好的豫州特色的菜肴一样样端了进来,如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长悦没想到自己居然睡到了这种时候。
她将昨天宇文彻送她的匕首藏在了枕头下面,可是看着那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却是一点儿也不想吃。
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想的是容兰的命,不知道容兰现在活着吗?
此时宇文彻穿着周正的紫色锦袍大步走进了长悦的暖阁里,他脸上有几分颓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