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被宇文彻一把掐着手臂狠狠箍进了怀中冷冷看着她。“长悦,本王的耐性是有限的,本王已经给了你极大的宽容你还真的别给本王蹬鼻子上脸!从你躺在本王身下的那一刻起,容兰就已经成了你的历史。你也别那么混账,当初可是说好的,本王也没有强迫你
。本王只是和你做了一笔交易,用你换容兰的命,同意的可是你。你如今和本王玩儿什么小花招?“
宇文彻越说越气猛地将长悦打横抱了起来,这几天被他喂的倒是稍稍有了些分量,可还是那么的瘦弱,他本来想要骂出来的气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走!赏雪去!”宇文彻没好气道。
长悦隔着宇文彻的肩头看向了渐渐烧成了一团灰烬的容兰的书信,顿时觉得心头万箭攒心的痛。
是的,她没有了资格再爱容兰了,她已经不干净了,怎么能配的上容兰的深情?
宇文彻将长悦抱到了马车上,一路上阴着脸可还是用自己昂贵的墨狐裘披风紧紧裹着长悦怕她着凉,随后将一只温度刚刚好的手炉塞进了长悦的手中。
到底宇文彻还是生气了几分,一路上倒是也没有同长悦说话,不多时马车停在了雨山别院的门口。
宇文彻下了马车却是亲自将长悦抱在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