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是从死人肚子里出来的怪胎,现在这个怪胎不仅仅活着还要擎着复仇的剑血洗整个大周。
他是个没有资格谈论爱情甚至是生死的人,只是在他的冷冽如荒原的世界里闯进了阿瑶这样一抹亮丽的颜色,是他的劫!
他需要尽早将这个劫数送走,越快越好。
宇文清缓缓垂首低声道:“阿瑶,对不起。”
萧瑶眼底的那抹期盼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随即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将箱子里的地图卷了起来藏进了袖子里笑道:“罢了,谢谢你哈,小清!这么好的东西现在才给我,嘿嘿,不过还是谢谢。”
萧瑶雅痞的笑着,幸亏宇文清没有转身看向她,不然一定会惊诧于有人居然能笑得这么的难看,是的,真正儿比哭还难看。
萧瑶缓缓起身却是走到了船舱窗前的一处古琴边,随即勾起了手指在琴弦上微微一挑,一声清音骤响惊碎了两个人彼此之间的尴尬。
“怎么?阿瑶想要听琴?”宇文清忙借着这个话题将之前有些沉重的话题撇开,随即缓缓坐在了萧瑶的对面抚上了古琴。
“听啊!听一次少一次啊!怎么能不听,以前觉得你弹琴真的是停聒噪的,你说你不想想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干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