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羡慕他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在胡皇后面前撒娇,可是嬉笑怒骂,可以任性妄为。
可是他不能,他是长子,在胡皇后面前他仅仅是储君,需要端着架子的。
他心头突然生出几分怪异来,若是有一天他伤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母后会不会为他这样流泪?
“昊儿!”胡皇后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换成了一个国母该有的威严和整肃。
宇文昊心头叹了口气缓缓冲胡皇后跪了下来:“昊儿该死没有保护好弟弟,还请母后恕罪。”
胡皇后缓缓起身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脸上却是掠过一抹锋利道:“你先起来,此事先不要慌乱,至于你手中政事堂的印绥明天不要交到宇文清的手中。”
胡皇后冷冷笑道:“呵!想要这么快剥夺我儿手中的权柄,你父皇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宇文昊猛地一愣,眸色微微一闪,晓得胡皇后自有办法他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能缓解此次危机也只能由着母后去了。
他点头应了一声,忙起身走到了宇文彻的身边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只见宇文彻穿着一件白色中衣,虽然刚换上新衣可还是不停的有血迹从他身上裹着的纱布渗透了出来,看着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