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朝堂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宫女也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这种涉及重大秘辛的事情,哪里是她们这些人能够过问的?
宇文昊就这样顺顺利利走进了凤庆宫的正殿,那一瞬间他几乎有几分恍惚,他没想到的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
亦或是安定候爷和母后真的觉的他就是个能被他们玩儿在掌心中的傻子,宇文昊的眸色晕染着火,整个人几乎要疯魔了一样。
他的心头狠狠跳跃着,揪扯着像是被无数双手一下下的揉搓着,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难受。
宇文昊绕过了琉璃屏风,紧靠着最东面的墙壁上悬挂着巨幅的古色牡丹图,是前朝著名画师的作品,富贵艳丽之气扑面而来。
靠着这一面墙的最里面的角落里便是那只让宇文彻曾经被母后罚站了两个时辰的青玉美人觚。
本来美人觚就是插花用的,现在这尊美人觚大约有一人高显然插花不合适,只是玉瓶通体透着青色莹然的光泽别说往里面注水了,即便是单独摆在那里有令人觉得有几分凉意袭来。
宇文昊定定看着面前的美人觚,母后从来都喜欢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唇角一点点晕染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因为母后经常这样,所以父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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