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早说有事先走了,属下不敢……不敢拦着……”
容兰一脚将他踹开,随后飞身上马冲出了营区却又返回来点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士兵:“哪个方向?”
“东面!”那个士兵快哭了,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将军不是和夫人睡了一个晚上吗?那眼睛都发红了,这是吵架了?
长悦跌跌撞撞离开了营帐,车祈城的城门之前已经被打废了,残垣断壁像是远古荒凉的坟墓。
她昨天的衣服几乎都被容兰撕碎了去,如今勉强能穿可还是有几分露肉,她无法面对清醒过来的容兰。
不,是因为她担心清醒过来的容兰无法面对自己,她现在心头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之前一直都乖巧不想给人添麻烦的她,这一次却是惹出了大麻烦。
长悦的身上裹着容兰的一件黑色披风,她人很娇小玲珑,整个人裹在披风有一种更加惹人可怜的韵味在里头。
突然车祈城门外的官道上掠过一大批人马,远远便能看到盛王府的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长悦顿时愣怔在了那里,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宇文彻那辆惯有的华丽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疾驰的马匹因为之前的速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