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如今容兰是清王爷的人,你若是杀他你三哥第一个不饶你!”
宇文彻狠狠闭了闭眼,藏在袖间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视线有几分压抑和痛楚。
宇文昊眸色微微一闪道:“彻儿,容兰加在你身上的耻辱,用血尚可洗去!”
他缓缓起身看着轩窗外面的月桂淡淡道:“彻儿,哥哥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帮你那一次。”
他定了定道:“若是当初哥哥没有给你这块儿令牌,你也牵制不了容兰,也逼迫不了长悦,也许今天的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哥,和你没关系,”宇文彻咬紧牙关道,“我爱惨了那个女人,若是当初不用那个机会,我怕这辈子后悔到死,可是现在却是绝望到死。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偏生那天我要去那个劳什子兽园做什么?我救她
做什么?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遇到了那个女人!”
宇文昊等着宇文彻骂骂咧咧将心头所有的难堪,绝望一句句吼了出来后才道:“这块儿令牌之前是我交给你的,这一次我照样交给你。宇文家的耻辱,你该如何处置,你自己定夺,不过不要让母后知道。”
宇文彻猛地身子微微一颤,眼底却是掠过一抹冷冽,抬手缓缓将宇文昊的那块儿能调动死士的令牌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