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车内,姜汶和陈立安一前一后坐着,路边不断后退的路灯,将光晕打在车内,像是万花筒一样。
姜汶单手开着车,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透过后视镜看着陈立安问道:“您一个艺术家怎么来演戏了呢?”
“可别您您的,我年纪小当不起。”陈立安连忙摆手,然后才解释道:“演戏也是搞艺术,有什么区别。”
“虽然这么说,但是这里面区别可大着呢。”姜汶把烟头丢出窗外说道:“我演戏还挺厉害吧,你觉得我能和毕加索比吗?”
坐在副驾的宁婧听到姜汶的话,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怎么就不能比了。
陈立安觉得姜汶说的好玩,忍不住问道:“没你这种比法,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哪来的高低贵贱。”
“艺术没有高低贵贱,但是人的认知有。”姜汶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后视镜里的陈立安说道:“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陈立安忍不住点了一下头说道:“这倒是,不过这种观念的产生是必然的的,画画有门槛,演戏可没有。”
“可不就这么说嘛,电影艺术的艺术性更多体现在导演身上。”姜汶这个新晋导演,感慨颇深地说道。
陈立安笑了笑说道:“伱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