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白水面条也行。”
陈立安笑了笑说不会,就拿着吉他走了,许情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想吃的哪里是饭呢。
第二天的拍摄在筒子楼,那间狭小的单间里,陈立安坐在镜头前,拿着自己的不锈钢碗,给花篮里已经开始枯萎的花洒水,动作虔诚专注。
看着花瓣上露珠,陈立安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许情那张圆圆的脸,手里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碗,看了一眼墙边的吉他背起来出去了。
“你好,你这里缺驻唱歌手吗?”一家酒吧里,陈立安看着酒吧老板问道。
酒吧老板看了他一眼就挥挥手说道:“不要,你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陈立安失落的出来了,换了一家酒吧走了进去。
“你好,你这里缺驻唱歌手吗?”
“有原创歌吗?你唱两句听听。”
“在每一个夜晚.”
“你还是回去练练再来吧。”
“你好,老板,你这里缺驻唱歌手吗?”
“不需要。”
一整天的陈立安都在碰壁,当晚上他又走到那家酒吧,看着那个黑漆漆的巷子,比以往往里面又走了一步,整个人彻底被黑暗淹没。
黑暗中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