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官您见谅,老朽这船只能撑到这儿了。”
“那劳烦您先靠岸吧。”青槡说道。
“得嘞!”船工应喝一声,撑着船往岸边划去。
青槡趁机问他:“您说的那个柳大人,是哪家的啊?他们家小姐出了什么事吗?为何要投河?”
“柳大人就是咱们崇阳城的知府柳大人,他们家的小姐,那可是金尊玉贵养大的,从前也是定了亲的。至于发生了何事倒是无人知晓,只知道她投河那日,全身是血,模样极其瘆人,也不知是经历了怎样的惨事。据说啊,她投河当晚,她清修的那家庵堂就着了火,一把火把里面烧了个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留下。”
河不算宽,很快便靠了岸。
船工摇摇头,感慨道:“惨啊!”
青槡也觉得那位柳小姐应该是经历了极其惨烈的事情,若不然也不会投河了。
柳大人,柳小姐,柳应钟。
青槡忙问:“船家,您知道柳公子吗?就天彩楼里鼎鼎有名那个?”
“那当然知道了,这崇阳城里,谁不知道柳公子,他正是那位柳小姐嫡亲的哥哥,柳知府家的少爷。”船工回道。
青槡震惊。
所以她这来崇州的第一天,先跟姓柳的一家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