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过得有多苦,可不可笑?她戚明悦金山银山堆出来的命,她命苦?”
“可流言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传着传着就成了真,谁在乎真相是什么?”
“然后戚明悦让人警告我父亲,说陈兄前途无量,不可能娶什么名声有损的女子,让我父亲把妹妹送进庵堂。我父亲为了保护家人,只能牺牲了我妹妹,可我们谁都没想到那就是个魔窟,那个庵堂就是个暗门子,我妹妹在里面遭受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戚明悦,她就是贱人,畜生!”
柳应钟越骂越生气,气的骂到最后,竟然一屁股蹲下来,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是,不会,她不会,她答应帮我找我爹娘,亲自安排了人去靖州,她跟我说她在戚国公府里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只记得戚晚,府中的下人都在嘲笑她从小地方来的不如戚晚大方灵秀,京城那些勋贵人家更是看不上她。就连辰王,都日夜守着戚晚的牌位念念不忘。”
“她做错了什么,她自幼心疾吃尽了苦头,她堂堂国公府千金被抱错沦为商家女。她说她日夜梦到在崇阳城时无忧无虑的日子,她宁愿她没有去过京城,她还是陈明悦。可我身残至此,已经无法带她走……”
季献宁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下